原随云淡淡道:“父亲,没什么。”
这哪像没什么的样子……
原东园将目光投向诸非相,期望从同行者那里知道前后缘由,后者微微一笑,道:“他做了坏事,被我教做人,不好意思对庄主说罢了。”
原随云睫羽微颤,侧首瞥了眼诸非相。
原东园微呆:“此话何意?……随云做了什么坏事?”
与此同时,原东园意识到诸非相甚至没有用“小僧”自称,这从另一层面上意味着也许事情的严重程度超乎他的想象。
诸非相瞥向原随云,漫不经心道:“看他如何对你说了。”
原随云抿着唇,没有半点开口的倾向。
原东园一时之间竟觉得面前的儿子有些陌生起来。
原随云一向有主见,原东园从不干涉他的私事,换言之,原东园对原随云毫不了解,他只知道原随云愿意告诉他的事情。
诸非相见原随云迟迟不开口,冷冷道:“不过如此。”
原随云不说,诸非相便替他说,甫一开口,原随云冷硬地打断他的叙述,将自己所做之事向原东园一一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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