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原随云内里是什么模样,无人知晓。
姬冰雁听了直皱眉:“‘令人意外’——这是什么评价?”
诸非相想了想,道:“小僧不一定会愿意为他治眼睛的评价。”
姬冰雁道:“你不喜欢他?”
诸非相道:“只见了一面,能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呢?”
这话说得有道理,姬冰雁沉思,喜恶由人而定,他人无法干涉,诸非相愿不愿意为原随云治眼是他的自由,愿意应邀来无争山庄已经够给面子了。
于是他便不再就原随云一事发表看法或疑问,同诸非相谈了些山下的事,两人在门边分开,各自就寝。
山间风声呼啸,原随云悄无声息地从席间退下,月光如水,为他罩上一层白纱。
明月印在眼眸之中,原随云的双目却黯淡无光。
他找过许多治眼的大夫,然而那些人都轻叹着摇头,抚着胡须说些无能为力的丧气话。
可是分明有人能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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