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并未注意到,太宰根本准备去负责什么‘更重要的工作’,只是径直走向那辆载他过来的防弹轿车。
打开车门,扫视后座,检查车内车外。
真皮坐垫干干净净,只找到一根自然脱落的赭色发丝。
什么异常都没有。
太宰治习惯性上翘的嘴角抿直了。
他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沉思片刻,没人知道他在思考什么。
七海建人带中原千礼回到咒术高专。
公务车被中原中也砸坏了,附近也没有空闲的辅助监督,回去只能靠公共交通,天空线转jr线再转公交车,兜兜转转花上两个小时,才抵达一个荒凉的公交站台。
接着还要在林间小道中穿行,荒无人烟,只有幽幽的鸟鸣和如泣如诉的山风,走上好一段路,才能隐约看见屋顶轮廓。
阳明门伫立于台阶之上,先入目的是写有校名的木牌:【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学校的外观像一座寺庙,还是那种上个世纪90年代的旧寺院,两盏烛火护在门边,哪里都和‘现代化’这个词搭不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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