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摊牌了,他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渴望有个亲人的兄控,当时做游戏选择的时候根本不是为了贴近正常人,那就是他内心的渴望。
但这不代表他喜欢被人看着洗澡或者盯着睡觉,监视器还是拆了吧。
琴酒看着手机屏幕里面的弟弟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面转了一会儿,然后打开冰箱门对着冰箱排水孔里面的摄像头笑了一下,紧接着,传输的画面就此消失。
威士忌酒杯里的冰球发出咯嗒一声,那颗价值5000日元的手凿冰球消失在早已变得极其寡淡的酒水里。
他皱着眉将那根点燃后未吸一口的香烟摁灭在酒杯里。
“hi~gin。你可真敬业。”女人半是嘲讽半是调侃地说,“连下班时间都在看监控,怎么?又盯上卧底了?”
“少说废话,u盘。”琴酒将那杯肮脏的酒水推远,监控不到黑泽秀明这点让他有种事态脱离掌控的不安,以前黑泽秀明至少会留下走廊里的监控,但这次拆得一个不剩。
“别这么着急。”贝尔摩德点燃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在酒吧破碎迷人的光影中深吸一口,然后不紧不慢地缓缓吐出,等这些烟雾成为她和琴酒之间的屏障,才饶有兴致地开口。
“我今天白天碰到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小警官,你知道吗?他竟然在明知道我有嫌疑的情况下还保护我。”
贝尔摩德抬起眼,对上琴酒的视线,“他可真甜,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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