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琴酒伸手摸了一下那张裹住黑泽秀明的毛毯,最终什么也没做。
“之后什么都没说,和以前一样。”
这个词让黑泽秀明条件反射地一缩,他迅速睁眼,“怎么了马德拉?啊、欢……欢迎回家。”
他迟钝看向站在面前的琴酒,然后眨眨眼,又转而看向书房门边的挂钟。
10点09分。
“嗯。”琴酒极其冷淡地应了一声,隐晦地看向弟弟脸侧睡出来的红印。
嗯。就嗯?
这时候不应该说:我回来了吗?
黑泽秀明撇嘴,抬手蹭了蹭有点发麻的脸颊,“那本书呢?”
“收起来了。”琴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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