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麻烦您给我们一个角落的位置。”黑泽秀明对着里包恩歪了一下脑袋,“我的老师不太喜欢在公共区域坐在特别显眼的地方用餐。”
里包恩伸手摸了一下鬓角,黑泽秀明这个学生大概是他三个学生里最会讨人喜欢的一个。
“oh!您是布莱克的老师吗?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学生,您一定是个特别优秀的人。”
披萨店的老板滔滔不绝地说道:“您知道吗?一年前的那个时候我都绝望了,法官因为一桩连环杀人案判了我死-刑,而我根本没有做过。”
“那时候是坐在听证席的布莱克站出来为我做了证,他救了我,虽然换来了一年的牢狱生活,但比起直接坐上电椅去见上帝好多了。”
“他帮你作证?”里包恩有些意外,因为黑泽秀明看上去并不像会帮人作证的类型。
“这个词语不太恰当。”黑泽秀明对照着脑海中熟悉又陌生的记忆道,“案发时间内,他在案发地点的十个街区之外闯空门。可怜的美国警察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固执的认为他在案发地点杀人。”
他耸了下肩,“我只是告诉他们真正的答案罢了。”
“是的。”老板心有余悸的擦了下汗,“但您救过我是事实,除了千层面还要什么?最近我新研究了一种披萨,绝对非常好吃,要不要试一试?”
“当然,请多来点芝士。”
黑泽秀明顿了顿,偷偷瞄了一眼马德拉的胸针,理直气壮地大声道:“再来一瓶黄油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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