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斗颔首,很自然地拿起碗,用勺子舀了一个糯米团子似的虾丸,连带着鲜美的汤汁。
汤面上飘着白雾----有点烫。
挽翎看见快斗就木然地等待着这一勺汤变凉,并没有吹吹气让它更快降温的打算。
或许,他认为俩人的关系不足以亲密到让他吹汤的程度。
挽翎看着那修长用力的手指握着瓷白的汤勺,快斗的手背几乎和勺子的颜色一致,微微凸起的青筋像是山脊,有着极致的令人着迷的美感。
这双手,就像是艺术品。
不应该被毁坏。
挽翎又想到自身----左手扎针,右手被裹成一团,她还不知道绷带拆开后,会是什么样子。
挽翎又开始莫名地觉得难受了,眨眼的时候,左眼仍然隐隐约约地泛着疼。
她见黑羽快斗举着勺子,抿着唇,在无言地等汤变凉,于是忍不住打破这份沉默的尴尬:“可以了。”
快斗瞧了她一眼,又敛眸看了看仍然冒着热气的虾球,抬眼,用一种“你确定吗”的疑惑眼神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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