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含混,明显喝酒了,陆衡瞬间清醒,“你在哪儿?”
“蓝……蓝歌……”
“什么?”陆衡怔了怔,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嚎歌,五音全不在调上的那种嚎,“酒吧?”
乔微微说嗯,又开始哭,听上去特可怜。
陆衡从来没去过酒吧,这玩意儿是他的盲区,门在哪儿都不一定能找到。他费了好大劲才把自己从床上薅起来找衣服穿,“你喝了多少酒?”
“挺……挺多的。”
“把酒吧地址发我,”陆衡稍微一动脑袋就跟要炸了似的,“你身边有人吗?不要随便跟别人走知道吗?!”
乔微微没回答,还是哭,看来这场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恋失得挺糟心。
陆衡对酒吧的印象很一般,尤其认为女孩子独自一人在复杂的环境里不安全,他有点着急了,提了些音量,“微微!你说话!”
通话那边突然传来一个很沉厚的男音,“她现在没事儿,你来接走她吧。”
陆衡的毛炸了一下,然后就愣住了,他觉得这声儿很熟,但混在嘈杂的蹦迪声中又很难分辨。一时半会儿回忆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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