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那个狙击枪其实没有真的打到黑羽快斗,只是在射到鸽子之后轻碰到了他的单片眼镜,碎掉的眼镜划伤了眼尾,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甚至因为黑羽快斗眼尾就像是自带妆一样,泛着粉意,掩盖的更好了。
沾了酒精的棉签轻轻触碰着眼尾的伤口,害怕重了会痛,只是小心翼翼的轻点着,让明明是在被上药的黑羽快斗,反而莫名的笑了起来。
他穿了一件从街边随便的小店里买来的白色衬衫,身上的那些属于“怪盗基德”的装束也已经完全被卸下,轻松愉悦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16、7岁少女心中永不磨灭的白月光,是会骑着单车从拂满梧桐的大道穿行而过的模样。
或许也不该,只说是像。
被妥帖安放的手链
他们现在正在清水桐月新开的酒店房间里面,虽然昨天是住在服部家,可是为了今天计划的方便,早早就已经和他说过和小兰园子订了一家酒店,而今天早上和她们见面之前行李也已经搬了过来,不存在突发的其他状况。
看着黑羽快斗涂药涂着涂着莫名笑起来的样子,清水桐月奇怪的问了一嘴,“怎么了?”
“就是觉得现在这样很有趣”,黑羽快斗微眯起眼,伤口处细弱的疼痛感都不能阻止他现在飘飘然的心情。
清水桐月还想说些什么时,一直被搁置在一旁的手机发来了信息,她只是分神看了一下,没有提手去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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