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今洗碗的动作顿住了,水龙头哗啦啦地流水,淌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上。
梁也喉结不自觉滚动,他的话题跳转得太快太粗糙,他诚惶诚恐,不知道杨今会不会接茬,毕竟他曾经拒绝过杨今赠与的钢琴门票,伤了人家的心。
流水在杨今手指上淌了很久,久到梁也想找另一个话题揭过去。
“你还想听吗?”但杨今却忽然问他了。
“想听。”梁也盯着他的背影,立刻回答。
两个碗其实并不用洗多长时间,但杨今反复搓洗了很久。杨今的背部一直保持耸起状态,没有放松。
两个世纪后,杨今终于洗好了。他回身,梁也的视线与他的撞在一起。
杨今的睫毛飞快地翕动两下,垂眸躲开相交的视线,快步走到钢琴旁边坐下。
跑什么?逃什么?杨今的逃避让梁也愈发焦躁。
杨今只坐了琴凳的右半边,左半边空着很大一块。梁也不知杨今是否故意为之,但他决定擅作主张,将这理解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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