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今闭起眼睛。
他是同性恋就是了,他不应该拉梁也下水。并且,很明显,人家也没想下水。甚至很抗拒,不然怎会直接无视他。
杨今走回班上,看到那滩黄色液体还在自己的座位上,而那些钱币已经不见了。
他抬头时正好对上田金来的眼睛,对方十分恶劣地朝他吹了个口哨。
他学着梁也无视他的样子无视田金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学不会那种冷淡的狠心。
拿抹布的时候,因为手抖得太厉害,他匆匆擦了两下就坐了下来。
他不想让那些廉价布鞋们看出他在装腔作势,也不想再让他们找梁也的麻烦。毕竟他这个同性恋已经给人家添了很多麻烦。
晨读开始,读书声整整齐齐,个体的声音都消弭在集体里。杨今知道这个世界也是这般。正如他的父亲离开工厂去赚钱,他的母亲脱下工装穿上裙子,都被视为破坏“大多数”的异类。
但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男的,梁也的朋友就可以与他亲昵,而自己就要被无视。
他其实根本都没有想要和梁也怎么样。
而且,如果觉得同性恋恶心,那最开始又为什么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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