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手一摊,“没辙儿!”
梁也终于听懂了。他骂了个操,刚才在监察大队就应该学聪明点儿意识到,现在好了,直接把人队长得罪了,交的保护费只多不少。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梁也再去监察大队时就被刁难了,明里暗里被说这点钱真抠搜。然而这个数额是他向其他几家音像店打听到的,人家说了,就给这么多就成。
再多钱他一时半会儿又拿不出来。钱他都拿去还给投资他买录像机的老板了。
从监察大队走出来,天空都是灰暗的。
钱不好使了,权和人脉他也没有,唯一认识的投资他的老板,前天刚离开哈尔滨,他现在也不知道上哪儿找人去。
梁也蹲在路边抽了好几支烟,颓丧很久,脑子里都是杨今反复问他的那句“你今天赚够钱了吗”。
等待只有死亡,行动才有出路,梁也把烟头掐灭,骑上自行车,鬼使神差地去了一个他曾经嗤之以鼻的地方。
窄小的胡同里,老头儿和他的小徒弟又在摆摊算命。
梁也将自行车停在他们面前。
老头儿一眼就认出他了:“哟,这不是上次那位钟情眼镜男的小伙儿吗!”
梁也扔了几张毛票到他摊子上,“算个五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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