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这家伙不知道在我那儿算了几次卦了。”老头儿斜眼瞧了他身边的男孩儿一眼,“这不,我徒弟吵着嚷着要吃棒棒糖,带他过来买点儿。”
十二三岁了还要吃棒棒糖?杨今目光转移到男孩儿身上,只见男孩儿一脸不悦,仿佛被他师父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
老头儿歪头朝小店看,“哎,没开门呐?哟,瞧我这记性,他说过的,他今晚要去醉悦楼陪老板喝酒吃饭来着。”
“走喽走喽,小对象,再会啊!”说完老头儿就带着徒弟走了。
喝酒。又喝酒。
杨今抿起唇,心里不高兴。
上回梁也答应他不喝了以后,还算是信守承诺,虽然之后又有两次被他抓包,但喝得都不多。他上葡语课以来,就再也没看见梁也喝过了。
还好他知道醉悦楼在哪里,暑假的时候,杨天勤带他和柳枝桂去吃过一次,那是哈尔滨最好的饭店。
走到醉悦楼楼下,杨今站在店门口等。
十月的夜已经很冷,杨今裹紧大衣,忽然想念去年冬天梁也围在他脖子上的围巾。
那条围巾质感粗粝,杨今本就不喜欢围巾扎脖子的刺感,可是那条围巾好像成为他身体的例外。不刺,反而柔软又温暖。
等待总是冗长,杨今等累了,坐在马路边,回忆上一个冬天。梁也从最开始抽离开他的手,到现在将他拥抱入怀,恍然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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