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再度道歉,有些懊悔的意思。
她声音低得只够他一人听见:“干嘛道歉……我又没说……没说不喜欢。我只是想提醒你……”
“嗯?”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这个样子好堕落……”
她感觉到他的反应顿时又强烈了两分,抵着她变成了一种难以忽视的触感。她要抬头,孟镜年却紧紧按住她的后脑勺,好似不允许她去看他此刻的表情。
好胜心反而被激发,她伸手,摸一摸他的耳垂,愉快而促狭地笑起来:“小舅,你耳朵好烫啊。”
“林一一。”警告口吻。
“……这是车里,又在外面,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最好不要做任何假设。”
然而,他们都没再动了,因为知道继续下去也只是互相折磨,于是无声默契地达成共识,静静拥抱在一起,等着心跳、体温和欲念缓慢退潮。
“红包你拆了吗?”孟镜年再度出声时,声音已清明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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