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六点下班,开车还得花去半小时到四十分钟,到家时间较晚,一般不在家里吃晚饭——孟震卿睡得早,吃晚了容易不消化,家里通常都是五点半就把晚饭吃了。
进门后先观察屋里的状况,孟震卿戴着老花镜,点着台灯在书房里看书。
气氛十分平静,和平日没什么两样。
孟镜年同孟震卿打了声招呼,走进厨房。
祝春宁正在切蜜瓜。
孟镜年走到水槽旁,挽起衣袖,打开水龙头洗手,哗哗的流水声里,压低声音问祝春宁:“白天汪老师她们来过?”
“来过。”
“没说什么吗?”
“没有。吃了顿饭就走了,可能江澄把她劝住了吧。也是搞不明白,她有什么可兴师问罪的,你又不是已经许给他们江家了。”蜜瓜放在砧板上,一刀下去,切成两半,再分成数牙,“江澄人是真不错,但跟汪兰舟打交道,有时候真有些累。我不是说她坏话啊,我觉得她某些方面有点偏执。”
孟镜年笑一笑,水龙头关上,抽纸巾擦擦手,“我今天去找江老师主动坦白了。”
祝春宁侧身看他,“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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