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池黎犹豫许久，眼看谭月两腿打颤实在蹲不住了，这才道，“还是不了。”
谭月的粉丝月饼们天天骂原身整容，顶着小谭月的名头出道不要脸，可当时谭月只是一个粉丝十几万的新人演员，还不知道有多少是<:///=_bnk>僵尸粉，小谭月的名头能有什么用？
反倒是闹了这么一出，令不少路人注意到被“小谭月”扒着吸血的正主“谭月”，觉得她被蹭流量还没办法拒绝太可怜，涨了好几万同情粉。
再后来，每炒作一次小谭月，谭月多多少少都会涨同情粉，而原身得到了什么？数不清的黑粉和谩骂，逐渐严重的抑郁症。
粉丝行为，偶像买单，再者，谭月享受到了“小谭月”带来的红利，炒作背后定有经纪公司在当推手，谭月本人很大可能也是知情者。
比起原身被网暴到抑郁症割腕自杀，这点尴尬和苦头已经很轻很轻了。
害，她还是太善良了～
谭月：“……”
到这个地步，她要是还觉得刚刚一切都是巧合，和薛紫萱那个蠢货也没区别。
“既然池老师觉得和我交换物资是在占你的便宜，那就算了吧。”谭月的语气并不委屈，可任谁来听，她都是受委屈的一方。
月饼们已经气疯了，在池黎的直播间疯狂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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