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画室,将cH0U屉拉开,找出那一叠康斯坦博寄来的信。
一封封,摺得整齐,每一页都摺出深痕。——像是被反覆读过、摺叠过、收藏过。他将它们翻了一遍,没有烧掉,也没有藏起来,只是换了一个cH0U屉——b原来更深,也更远。
那晚,他没有画画。
只点了灯,把那晚的柳树画重新挂了出来。画中,一棵斜立的老树,水影如镜。角落以微小笔迹写着一句话,与画面毫无关联,却与心境紧紧缠绕:
「字迹不应被别人读懂,但我不後悔写给你。」
康斯坦博在返乡後第二天,也收到了信。
只有短短一行:
「有人看见了我们的某些笔迹,但我仍记得你画过的水面,没人能抹去。」
他读完後,将那张信纸压在画册的最末页,拿起笔,写道:
「既然画过,就不怕被人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