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读完信,没有马上反应,只是把画笔放下,静静看着那行:
「我们都该节制一点。」
像是有人在画布上泼了一滴不该有的水墨,晕开,却又无法擦掉。
他没有立刻回信。他太清楚,任何回应都可能让对方更退。
但他开始画一幅新画。
画中是一条河,画面近端空无一人,远处站着两个模糊身影,一人在岸,一人在水对岸,间隔着雾。
他试图用光让雾变淡一点,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看起来能够跨越,但每次调亮颜sE,那层雾就显得更实在。
他画了整整两日。完成後,他没有署名,只将画夹了一张卡片,寄往萨福克。
无署名卡片:
「你说笔迹若被读懂,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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