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依然年少,所以才会抱持着如此天真的信心,才会如此的大言不惭。
居然还非议响河是恶婆婆。
简直要被他气笑加逗笑。
但真见鬼,如果这是他拿捏自己的新招,白哉可以承认,的确是手段高明。
又其实,并不需要刻意拿捏,只是因为是一护本身,朽木白哉就会被拿捏。
「为什麽?要做这样的约定?」他追问道,「我感觉得到,你对我,绝非无感,却……并不是太过眷恋。」
「白哉大人是这样想的吗?」少年侧过脸去,笑容沉敛而几分沉思的神态有一种恍若抓不住的缥缈,「Ai情并非我势在必得之物,而是享用不起的奢侈品,我的目标,唯一不能放弃的东西,一直都只有复仇,但在遇到白哉大人之前,因为太过渺茫,我绝望地抗拒着放弃复仇去追逐普通人的幸福这条路,於是也无暇对复仇成功後的未来有所设想,与其说我对白哉大人没有太多眷恋,不如说我对这个世界,这条X命,并没有太多眷恋,X命,自身,感受,都只是工具,都只为复仇而存在,一旦实现,会往哪里去,会变得怎麽样,都不愿去考虑。」
他剖析得太过坦然,以至於白哉只觉得心头cH0U了一下,带来的隐痛或许并不剧烈,却绵长。
「然而所求的力量之外,白哉大人给了我更多,平静而充实的十三年时光,相伴相守的快乐和温馨,充填生命的知识,看向广阔世界的视野,让我……看到了理想中的生活的具T模样,我想要一个约定,在一切结束之後,能拥有新的方向,拥有好好活下去的牵绊。」他再次看向的白哉眼神或许并不坚定,带着犹疑,却也含着春日新绿般的点点希翼的光。
心头涌动着的是什麽呢?
柔软,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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