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被这件事给折磨疯了。
只有小闺女萱萱拍着小手，往缸里探身体，虽然一直没划到水，玩儿得倒是特别开心。
直播间的水友跟着猜测起来。
【会不会是人干的？虽然有监控摄像头摆在那儿，但是我看它是不能活动的，有死角，说不定就躲死角扔呢？】
【卧槽，楼上别吓我，扔鱼干嘛，警告还是咋的？】
【一家三口，一次三条鱼，基本都是死鱼或者半死不活的……】
【咨询人一家是不是被谁盯上了？】
此话一出，雪上一支蒿唰地一下，整个人从头凉到脚，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怎、怎么可能？虽然我有点儿小钱，但是我为人低调，从不炫耀，谁会跟我过不去？”他拧着眉头，不可置信地反驳道。
直播间的水友们沉默了。
别说他们，令月也是一阵失语，看着他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手腕上奢侈品手表，眼尖些的一眼估出来，全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大概一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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