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累极了,他微微低垂着眼,一句话也没说。
计繁连忙侧身让他进屋,顶着风把门重新关好,然后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大堂里终于又有人说话了。
“他也是来除煞的?”一人声音带着明显的鄙夷。
“谁知道呢,一个小白脸,刚从女人被窝里爬出来吧?”另一人毫不客气的讥讽,引来满堂哄笑。
正在上楼的燕迟脚步一顿,侧身看过去,鸦羽般浓密的长睫微微抬起,乌沉沉的眼底闪过一丝阴翳。
霎时间又没人说话了。
他只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上楼,没几步便不见了人影。
“妈的,这小子什么来路?”
刚才那一眼看得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