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狐狸毛弄得虞幼泱有点痒,她伸手蹭了蹭脸,没醒。
她本来就怕冷,但为了不引来人,连火都没生,而且她那么娇气,可是一句话都没说……
心里酸涩难言,滋味像是为她尝过的一颗小青果。
燕迟坐起来试图打坐入定,却依旧感受不到体内灵力的存在。
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他这才放弃,躺下睡觉。
寅时初,河岸边结了一层薄冰,燕迟睁开眼。
“醒醒。”
虞幼泱揉揉眼睛,“怎么了?”
“不等天亮了,咱们现在就走。”
她还有点迷糊,被他扶着坐起身,“你怕他们现在找来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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