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胸膛上,遗留着一个狰狞的疤痕。
疤痕留在心口处,即便伤口已经愈合了,看上去也依旧很痛。
“还痛吗?”江锦霜将手移了下去,轻轻盖在了那疤痕之上,声音也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柔软。
漼寒天将手覆在江锦霜的手之上,小指轻轻摩挲着,简短回答:“不痛。”
想到这人是个即便痛到不行了也能嘴硬的家伙,江锦霜的嘴动了动,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金色的灵力在江锦霜手下绽开,每一寸每一缕,都在轻轻包裹着漼寒天的伤疤。
伤疤可淡,却不可去。
在以后的漫长日子里,漼寒天几乎日日都会见到这个疤。
金光散去,原本深色的疤痕已经不复之前那般清晰。
虽不能完全消除,但江锦霜还是使了点力让那疤看上去不那么明显。
就这样慢慢地,忽视掉这个让人神伤的丑陋东西,就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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