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江锦霜把人摆正,这才收回了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此刻心里不好过,但老司徒他,也有他的苦衷,因为心中有愧,所以才会在一开始给你种魔种时便留后手。”
江锦霜这么说着,心中的底气也不是十分足。
他平日里,算是最厌恶此种劝人大度的言论,还觉得这样的人都是在装模作样地说两句不痛不痒的话。
可此刻不一样,漼寒天是特殊的。
他无父无母,在天月门摸爬滚打许多年才得以拜师,可拜师是假的,他活着的这么多年,也只是为了之后不知哪年的一场献祭。
如果换做是江锦霜自己,在这个关头了还没有人劝劝的话,任谁都会觉得绝望的。
原本觉得这句话说出后应该没什么作用,可漼寒天听了,立马转过头来问:“真的吗?”
江锦霜看着他那期待的眼神,迟疑了一瞬后点了点头。
他说的都是真的。
却不知道司徒长老究竟是不是这么想。
但到了此刻,能尽量说些好听的让漼寒天振作起来才是紧要事。
出乎意料的是,当江锦霜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再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时,就见漼寒天低着头大口呼了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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