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没事,进了我家有门障的禁地,被食魂花缠住还能好好地走回来,能有什么事?”谢挽卿慢悠悠地进门,瞥了一眼抱得正紧的两人嗤笑一声。
漼寒天这才松开来,江锦霜刚才毫无防备地被撞到门上,他原地顺了顺气,十分不客气地在漼寒天头上来了一下:“以后别这么急躁。”
谢挽卿走到冰棺前,伸手隔空摸了摸棺中那人已经苍白了的唇。
“明日你们便走吧,”谢挽卿收回了手,指尖还带着点寒意,“孤云司不安全。”
“尽管有我爹在,但还不能完全确保能护住这里的每个人,”她斟酌了下,又道,“虽然我还是觉得你们和叛徒搅在一起的行为不太妥当,但就目前而言,那样也好。”
叛徒。
江锦霜细细想了想,现在每个门派都还不能独善其身,谁都还未把自己从“叛徒”这个词里干干净净地择出来。
他问:“那你们呢,留在这继续死守吗?”
像是被问到痛点,谢挽卿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道:“我爹在这里,孤云司就在这里,我也会一直在。”
绕来绕去,又绕回了谢玉泉身上。
他是个犟种,受了伤咬死不肯治疗,更别说让他和他不信任的其余门派抱团取暖了。
谢挽卿说得尽管有几分道理,但可若谢玉泉都倒下了,那她刚才设想的那些都不过是水中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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