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赌一把,”谢玉泉用法术将那玉戒送到了江锦霜手中,“我谢某一生清明,从未做过有害他人的事。今日我门下所有弟子都领了我的手信前往其他门派,我赌你父亲他们不会见死不救。”
“所以,我要拜托你一件事,”谢玉泉抬手指了指倒在桌上的谢挽卿,“我已经备好马车了,请你带卿卿去静清宫,我给你的是孤云司的掌门玉戒,待卿卿醒来,就把玉戒交给她。”
江锦霜拿起那玉戒看了一眼:“那您呢?”
“我要去药谷。”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江锦霜收起了那玉戒,忽然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他艰难地抬头看谢玉泉,看着对方一脸得逞的模样,他嘴里堪堪挤出几个字:“水里……也……有药?”
“扑通”一声,江锦霜彻底倒在了桌上。
再次醒来,江锦霜是被身下的颠簸颠醒来的,他艰难睁眼,却发现什么都看不到。
马蹄声踏在地上的声音从他的前方传来,他缓了缓神,发现自己的头现在疼得像被人狠狠敲过似的。
他喘了几口粗气从指尖召出一簇火来,这才看清楚自己现在在哪。
谢挽卿和漼寒天躺在他的左右两侧,江锦霜用火照了周边一圈,忽然想起了谢玉泉的那句“备好了马车”,想必他们三人现如今就正在这马车上。
现在江锦霜还有一件事想不通,那就是谢玉泉为何一定要迷晕他们三人。
如果正常来说的话,为了躲避魔尊去其他门派避险是再普通不过的事,谢玉泉为何又作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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