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两点提出来了,殿中的官员们纷纷点头称是,认为应大统领思虑极周全。为着容王以后的基业计,实在不该在此称帝——而应到京都去完成这件事。
赵胜亦晓得应统领说得有道理。然而……问题不在于他说得有没有道理。而在于——
他在殿上公然反对了自己——在帝位这样的大事上!
且他反对自己,群臣竟然称是——他们是容王亲封的臣子还是应决然的臣子?
第三……那应决然从前只是个江湖人罢了……从哪里晓得了这样多的天下大势!?
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因而赵胜不得不面临一个选择——是在这应决然势力再大之前解决掉他,还是赌一赌……这应决然的确是忠心护主,当真所说的一切都是在为他着想。
实际上……这选择也不算是太艰难了。
任何一个想要稳坐帝位的人,都该选择前者——相对于什么仙人的干涉、天下的大势种种遥远而飘渺的威胁来说,手握精兵的应决然,才是最最可怕而实际的因素吧。
于是容王赵胜坐在案前,在饮尽一壶美酒之后,招手唤来了身边忠心的侍者。
准备工作大概持续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应当是……在这世间所有的“政变”当中,准备得最快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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