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澄子提到“酒宴”,凌空子就下意识地往窗边扫了一眼。李云心觉得如果自己从前的经验和经历没错,这是一个关联反应。
因为“酒宴”这事儿,让她向窗边看了。
窗边有两样东西,一样是人,一样是人前的瓜果。
李云心看不分明凌空子脸上的表情,但看得到她的脖颈。她的真面目应当是极白皙的。因为她的脖颈上的皮肤洁白细腻,没有一丝皱纹和斑点。就在刚才,这光滑雪白的脖颈两侧微微紧绷了一下子。
极度不易觉察的、吞咽动作。只刚刚有了这么个动作,就被强行压制下去了。
这有可能是李云心产生的错觉。
但她之后的两句话,语调微微偏低,并且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
这三者结合起来,就已经极其明显地表明了这位凌空子在下意识地压抑自己的某种强烈欲望。而她顺手停了风雨,只是为了解释自己“看窗边”的那个动作而已——她又没必要像世俗人一样立威拿乔,真要有心,何必等到现在再关注那些修士“受风寒”?
这凌空子……
说谎了啊。
她不是对酒宴“不喜”,而是因为什么缘故不能。她表现得超凡脱俗、是绝对不同于凡人的修行者,但是竟然会在这种问题上说一个小谎。
于是她在李云心的形象更加清晰分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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