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在人们戏谑的目光里,跪坐到案几前,将那宣纸铺开了。
铺开纸,又从笔架上选了支小狼毫。再看看桌上的颜料,略一皱眉:“咦,胭脂色和藤黄色呢?”
玄澄子便笑道:“不如作幅水墨,还省些力气。”
李云心一摊手,真诚地说:“讲真,我要画的,不上色,你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呀。”
听他这么说……
就更有人愁、有人喜了。
高明的画师,即便用水墨——便如刚才的玄澄子一样——也能画得栩栩如生,断不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听他如此说……就更像那些初学画的孩童了。
倒只有刘老道反而略略放了心。因为他意识到,心哥儿……
又在玩耍了。
他见过心哥儿画的那大成至尊至圣玄妙灵宝皇太子嘉文——那样的画功,绝对不在玄澄子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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