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说,那夜李云心去了你侄女家……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尹平志略一犹豫:“呃……有个少年,很是爱慕我侄女。后来……说与我听的。”
“唔。那么你说他去了你侄女家……又走了。第二天你们发现,你侄女……只剩下残肢了?”
“所以你想。是那李云心做的。”知府沉默一会儿,“这人的身份……那样的手段……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你想怎样呢?一个凌空子,便是我也要暂避锋芒——那女娃要我审自己?呵……她倒不清楚我大庆同道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正五品以上的官员,道统是动不得的——至少不能这样子动——叫我审自己?呵,滑天下之大稽。”
“不过既然我也要暂避锋芒……你想怎样做呢?那李云心的来头不会比凌空子小……我是帮不得你的。”
“我的确奈何不了他。”尹平志恨声道,“但他动了我的心头肉,我岂能这般干休。那日,我倒是知道他对那刘老道好,看得极重。又有人告诉我,那上清丹鼎派的从云子说……那老道是李云心的什么劫、什么心。总之,是极要紧的一个人。”
“他害我那侄女……呵呵,等他被那凌空子带走了……”
赵知府皱眉:“你要做这事……我倒懒得管。只要你做得干净利落。但因何同我说?”
“也是给大人的投名状。”尹平志咬牙切齿,“卑职从前只想着,安安稳稳守住这份家业,就再无别的心思了。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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