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端茶倒水这种伺候人的活儿,也是各支的嫡系子女亲手张罗,并不假手于外人,而且还是候于门外,随叫随到。
不过这些子女毫无怨言,反倒一个个欢天喜地,秦天祝对此有点不屑,“不安心修炼,把希望寄托在幸进之上,有意思吗?”
要不说这厮实在太傲了,对着自家的兄弟姐妹,都有浓浓的优越感。
“这你就有失偏颇了,”李永生笑着摇摇头,“先天的天赋固然重要,但是所谓修行,修的是一种态度……人家不过是天赋差一点,想求些机缘,你又何必在意?”
秦天祝不屑地哼一声,“苦修才是王道,把心思用在这些不靠谱的事上,实在是舍本逐末。”
李永生白他一眼,“你当别人都有你这资质?”
“哈哈,”秦天祝仰天一笑,“这话我爱听,我一直就在等你夸我。”
李永生很无语地看他一眼,居然敢跟我显摆资质,你还真有勇气……
直到晚上酉末时刻,秦孟飏才着人传话出来,要秦天祝和李永生进去相见。
传话的秦家子弟,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艳羡。
跨进大院之后,院门在身后关上,走进正房,却发现里面只坐了三名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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