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四个人带出来之后,他考虑一下,“手脚打断,手筋脚筋挑了,带给李永生。”
“三爷,”龅牙撕心裂肺地叫着,“我可从来没有失了孝敬,我不服!”
“你做花账,当劳资不知道?”褚三冷笑一声,“这都是小事,千不该万不该,你眼瞎……天子脚下,随便逮个人,你就敢欺负?劳资差点被你累得把命丢了!”
“行了,”军师出声了,“若不是等着让李永生发落你们,你们就可以去护城河求大道了。”
“三爷,”一个喽啰高声叫了起来,“保我手筋脚筋,我有话跟李永生说,若是他不满,我自投护城河求道,您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褚三气得哼一声,“老子还会给你们祸害我的机会?我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顺天府不是随便什么府城,这是天子脚下!”
这喽啰却是心思机灵的,见他没断然拒绝,马上就又说一句,“我知道李永生想要什么。”
“那行,”褚三一指他,“你例外,其他人……行了规矩。”
褚老三也是头疼,不知道该怎么跟曲胜男交差,见有人自告奋勇,他倒也不怕尝试一下——大不了那厮跳护城河。
其他三人,就是那样了,手脚打断,各种大筋割断,然后马车直奔李永生寄宿的客栈——他在五道坊地区住宿,哪里瞒得过这些人?
四人被塞在马车里,不能示众,毕竟是大典时期,太有碍观瞻,太不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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