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庭长微微一笑,谦恭地回答,“应该的。”
说话的时间,张大师差不多就诊脉诊了两炷香,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嘴唇越抿越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猛然间,他的身子一震嘴巴一张,“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来,将软榻染红半边。
打坐的年轻人,身子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但又像是幻觉。
张大师抬手抹一下嘴角,松开了诊脉的手,又掏出一块洁白的帕子,擦拭一下嘴巴和手。
然后他又坐了几息时间,才颤巍巍地站起身,向大厅里走来。
梁庭长当先迎了上去,低声发话,“张大师殚精竭虑,实在是辛苦了,可能治得?”
张大师漠然地看他一眼,很干脆地摇摇头,“治不了,你找错人了!”
“找错人了?”梁庭长愕然。
“张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又有人发问了,“我们可以一同会诊,所谓一人计短……”
“会诊我就不献丑了,”张大师很干脆地摇摇头,“诊治半天,已经疲惫不堪,心力交瘁,想早些回去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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