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海沉默半天,方始回答,“战斗地点是在国内,应该不是请神术降下来的。”
李永生刚才问战斗地点,其实就关系到了教火的性质。
关于这个,也算是修者的常识,当然,这涉及到了力量和修行体系中的一系列因素,太低阶的修者可能不会知道,高阶修者却都清楚。
“不是请神术降下的吗?”李永生不说话了,眯着眼睛再次诊起脉来。
约莫半柱香之后,他又一伸手,将云沧海的另一只手也抓过来诊脉。
又诊了半柱香之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直视着云沧海,“你在说谎,这是请神术降下来的。”
“李大师你这怎么说话呢?”云沧海不高兴了,脸一沉,“我只是说,战斗在国内,猜测不是请神术降下来的教火,又没有说绝对不是请神术。”
“战斗在国内……”李永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能伤了你这中阶化修的请神术,二十年前,还是在中土国内,具体战斗地点在哪里?”
旁人听得也不说话了,这逻辑不对啊,二十多年前的中土国虽然贫瘠,可是对上新月国心气儿十足,真神教谁敢用请神术伤了中土化修?
云沧海愣了一愣,然后才苦笑一声,“看来我不跟你说清楚,你要问个没完了,不过我想先问一句……能治吗?”
“当然能治,”李永生点点头,然后脸一沉,“但是撇开问诊不提,我还有官身在身,你若不能仔细回答,我是不会出手的,我不可能救治一个对中土国有潜在威胁的人。”
“李大师,”云沧海的儿子急了,“我云家跟真神教仇深似海,西疆哪个不知?真的是请神术伤的我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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