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生当场叫破自己的底牌,就是不给对方心存侥幸瞒天过海的机会。
赵统领和高统领对视一眼,再四下看一看,触目所及,都是面色苍白的中下层军官。
赵统领随手冲一个都头指一下,冷着脸发话,“你这脸色……可是怕了?”
他平日里没有太多的主见,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整个大营的统领,言语中自有一番威严。
那都头闻言吓了一大跳,愣了一愣之后,才战战兢兢地回答,“怕倒是不怕,左右不过是一死,可虑的是会连累家人……统领,恕我愚昧,有一事不明。”
赵统领轻叹一声,半天才发话,“你说吧。”
其实,他已经想到,对方想问什么了。
果不其然,那都头就是这么问的,“追查邪教妖人,这是应该的啊……咱们为什么阻拦?”
“大胆!”有人厉喝一声,却是一个指挥使,此人神色肃穆,沉着脸发话,“就算有邪教妖人,也该咱们自己查,再说了……他们说有就有?是谁在给你发粮饷?”
这世道,总有人搞不清状况,不是当事人笨,而是立场使然,这是没有办法选择的,除非是想做那背主之臣。
都头叹口气,“请恕我直言,原本我们是可以好好配合雷谷的,何至于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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