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真人愣了一愣,才叹一口气,“这一点你比我强,体制内行事,哪里能像你一般随心所欲?我倒是很羡慕你的无拘无束……哦对了,你其实在教化房也有官身,不过不是军役房就好。”
李永生一摆手,有点不耐烦地发话,“你根本没弄明白我说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得弄明白,这些义民为什么会主动跟随我,找准问题的核心,这一点很重要。”
“这个我明白啊,”夏真人一摊双手,很无奈地回答,“你帮他们寻找亲人、报仇,还分散军粮,他们当然会跟着你。”
“这不就结了?”李永生眉头一皱,奇怪地看着他,“你也这么劝说他们,不是挺好吗?”
夏真人支支吾吾地发话,“他们在你麾下,是不受约束的,在军队里,可是不兴这样……且不说军法无情,只说管理不当,可能偷偷跑掉一些人,都会成为别人弹劾我的理由。”
这可不是他叫苦,而是真的为难,体制森严这话不是白说的。
“这我可是没办法了,”李永生摇摇头,其实他都不想让别人征用自己的追随者,知道是夏司长的兄长,他才网开一面,现在夏真人叫苦,他也只能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可是到了最后,他还是提了一个建议,“其实你可以诱之以利……比如说做出承诺,打下大营之后,分军粮给他们,总不能让人白出力不是?”
征用可不就是免费的?夏真人苦笑着一摊双手,“军粮我可不敢承诺,军中现在盯粮食盯得最紧……就算我承诺了都没用。”
李永生不屑地一笑,“盯得再紧,照样有人在私卖军粮……有意思吗?”
夏真人无言以对,半天才又支支吾吾地发话,“永生,不瞒你说,我的军队现在也只有十天的粮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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