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永生看他一眼,饶有兴致地发问,“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张供奉面无表情地回答,顿了一顿之后,又说了一句,“而且我提醒李大师一句……阁下和祭真人,都是身负重伤。”
“是啊,我俩身负重伤,”李永生笑着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然后呢?”
还用得着问然后吗?张供奉这威胁之意,已经昭然若揭。
事实上,张供奉打的也是这个念头,郑王的军队之所以在面对雷谷时束手束脚,主要是因为输了大义——在追查邪教妖人的名头下,雷谷可以为所欲为,这就是所谓的政治正确。
但是眼下赵统领在斗将失败之后,自裁身死,本来就很容易博取口碑。
须知死者为大,也是政治正确,而他自身又是皇族,这就更令人嗟叹了。
这种时候,李永生口出不逊之言,郑王的军队若是因为悲恸过度,真的乱起来,就连玄女宫也不好说什么。
所以张供奉就有这么个念头,要是撺掇军士们齐齐发作,他还真不怕玄女宫找后账。
反正真要比战力的话,经过训练的军士,肯定比七拼八凑的义军要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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