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了对方,就是灭顶之灾,不留任何情面,但若是应对得当,就没有任何风险。
说到底,做生意是求财的,廖真人也不例外,闻言他苦笑一声,“邵准证,我正接受雷谷小姑娘的批评呢,怎么敢欺负她?”
邵真人一摆手,淡淡地发话,“随风涨价,就是你糖稀竹竿的接受批评?”
“好了,我不涨价了还不成吗?”廖真人无奈地一摊双手,“涨价一说,原本就是氤氲洞的人提出的,真当我廖某人那么没底线吗?”
“你的底线,就算有也不多,”邵真人一摆手,大喇喇地发话,“不管怎么说,你随意欺负小女娃娃,而且欺负的还是雷谷的朋友,这事儿你得给我个交待。”
廖真人的脸色,顿时就苦得不能再苦了,事实上,他刚才就想起来了,这红衣服的小女娃,是来自哪里,由此他就猜到,对方姐妹俩,没准是跟着雷谷的人来的。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一反常态,和颜悦色地冲永玢解释,以求获得对方的理解。
待此事经过众多人确定,他的心就沉到海底了——不器真君,可是在雷谷证真的。
他敢在这里摆摊,最大的倚仗就是公孙家的真君,真君庆典不容别人捣乱。
结果倒好,他直接招惹了真君的恩人。
想一想之后,他一咬牙,“那这样吧,这扇子我两块灵石卖了,邵真人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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