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真是邪门了,”王楠泄了气,“你怎么能知道他俩是军人?”
李永生看他一眼,微微一笑,“军队的肃杀之气,我感受得到。”
“算了,我不想上你的黑名单,”王总谕无奈地叹口气,“明天我再找两人来,也不找四个,不过,军方想要救治,压力下来我也扛不住,你要想清楚。”
李永生不屑地一笑,“说不治就不治,反正我是武修,不靠这个吃饭。”
王总谕深深地看他一眼,“你能想清楚就好。”
世界上的事儿,就这么巧,第三天,王楠找了新的病患来,让李永生完成十二个治疗名额,但是就在刚刚起了针之后,医馆外来了两辆马车——车帘挑檐上,挂着军徽。
马车上下来两个年轻军人,倒是很客气,“请问哪位是李永生?”
李永生走上前一步,“我就是。”
“李大师,您好,”一名年轻的军人抬手一拱,客气地发话,“老长官旧疾突发……”
“抱歉,不治军人,”李永生一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年轻军人的脸上,真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他一肚子话,都被噎了回去,好半天,他四下看一看,不可置信地发问,“刚才那位年轻人,是李永生大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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