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人哗啦啦走了个精光,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下了柳真人、张木子和李永生,以及一个帮李真人端茶倒水的道童。
“见过李同参,”柳真人坐在那里,微微点一下头,以他真人之尊,称呼一个制修都不到小家伙为同参,已经是非常、非常、非常给面子了。
然后他淡淡地发话,“据说你见过……咦,还带了一个小尾巴来?”
李永生和张木子闻言,齐齐扭头看向院外,脸上都是一红。
张木子觉得自己非常丢人,却想不到,李永生差点把头埋进裤裆里,观风使啊……尼玛,我是上界的观风使啊,居然被人吊了尾巴。
柳真人见他俩的模样,少不得冷哼一声,“滚!”
他的声音不高,但是明显地聚成了一条线,连空气都似乎微微扭曲了一下,然后很神奇地穿透了院墙,院墙竟然安然无恙。
外面传来一声闷哼,然后响起了衣襟带风的声音。
张木子等了一等,发现外面没有别的反应,脸色越发地红了,她悻悻地哼一声,“果然是藏头露尾的鼠辈!”
若是跟踪的人是捕房的,哪怕被呵斥了,也会进来查验柳真人的身份——对他们而言,这是职责所在。
只有那些身份见不得光的人,才会悄然远遁,想到自己被这种偷鸡摸狗之辈吊上,而没有发觉,张木子真觉得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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