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得热闹,一行人闯了进来,正是工建房的一帮人。
他们横行惯了,一张嘴就是,“朝阳大修堂的修生李永生,恶意煽动通义镇黎庶,侵吞镇南公的土地,还望令狐教化长知会朝阳的教谕……这样帮助巴蜀郡抗旱,我们不稀罕!”
令狐宴一抬手,拢一拢头上稀疏的毛发,诧异地发话,“你是在命令我?”
“不是命令,是请求,”镇南公的女婿淡淡地回答,“旱情日久,人心浮动,他们既然不能稳定人心,反而要添乱,公爵认为,这样的帮助,咱们不如不要。”
令狐宴挠一挠下巴,认真思索了一下风险,才轻咳一声,“你对李永生有多少了解?”
工建房的司修哪里敢正面回答?内廷的赦免卡,就足够令他头疼了,更别说御马监的马了,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朝阳大修堂贵气太重,来到巴蜀,未免不接地气。”
令狐宴又挠一挠下巴,“你想要做什么,直说好了。”
“他在道宫和刁民的煽动下,想要对镇南公不利,”镇南公的女婿最终还是直说了,“还妄图找人构陷,此事……朝阳大修堂有管教不严之嫌。”
令狐宴果断地摇摇头,“凭你,还不配如此说朝阳大修堂……什么,李永生跟道宫勾结?”
“他跟道宫勾结,”这位点点头,“我可以确认这一点。”
“你傻了吧?”令狐宴眉头一皱,“你可知李永生做过什么?可知他简在帝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