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子也很鄙视她,“你这种人,就活该被御马监逼债,早干什么去了。”
雁九一脸的苦相,“我出京也是忠于朝事,莫非你们真以为朝安局是领干饷的?”
反正张木子是看不惯她,“我就不信你家里连这点钱都没有,当初先还了李永生不就完了?”
雁九气得瞪大了眼睛,“自家的钱,跟追比来的钱,能一样吗?”
她家当然还有些钱,多的不说,千两黄金是凑得出来的,不找李永生,她也还得了御马监的高利贷,但是她觉得:凭什么啊?本来就是一码归一码。
张木子听到这话,彻底懒得跟她争辩了,“所以我就说你是活该。”
道不同不相为谋,雁九也不跟她说话,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李永生,“永生,在彰德府的时候,我不但主动送人给你,还帮你解围,这人情你总得认吧?”
李永生郁闷地叹口气,“得了,你说要我怎么办吧。”
“你跟御马监说一声啊,”雁九不住地双手合十作揖,“就说这个账还是我还你好了,你跟宁御马那么惯熟。”
“这不可能,”李永生摇摇头,断然拒绝,“欠债我转走了,怎么催讨,是人家的事儿,我跟你不一样,绝对不会出尔反尔,须知面子是别人给的,却是自己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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