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的混混们,普遍就是这种认知,你认识什么人,扯淡得很,劳资收拾的是你,又没收拾别人——那厮还报出孔老板的旗号呢,那又怎么样?
“你小子,”豪哥指一指他,是彻底地没话了,他总不能说,王卫国是郡工建房副房长。
褚三的经营范围很广,南门外的采石场,也是被他控制的,每年供应工建房不少石材,虽然跟官府打交道,赚得不算太多,但是胜在数量巨大。
所以豪哥知道王卫国是何方神圣。
不过眼下,事情已经做下了,再说其他的也没用了,总不能让上了车的肥羊再跑掉,他只能暗暗宽慰自己:也是啊,咱连孔老板都不怕,还怕这小小的王卫国?
但是他还是找了个时间,去见褚三,把事情说了一遍。
褚老三闻言,也愣了一愣,然后才冷笑一声,“已经是这样了,就别想那么多了……不过这个李永生,这次坑得咱们好惨。”
豪哥闻言,忙不迭地为自己开脱,“我问过了,这鲍大河也不过是王卫国夫人的表亲……关键是有这个契机,咱们以后可以对工建房的人下手了。”
一直以来,褚三的赌场都只面对社会人,对官府中人并不多,原因很简单——赌场本身就是不合法的,再拉官府中人下场赌博,这欠债如何催讨?
现在能欺负一下王卫国的小舅子,以后岂不是可以对工建房其他人下手?
能对工建房的人下手,那对教化房、农司,不是也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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