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策嘛,”李永生微微一笑,“不可说,眼下说不得。”
老供奉的瘾也勾了上来,眉头一扬,“如何不可说?你知他是英王,可知我是谁?”
李永生又是一笑,“便是老供奉真身在此,也是说不得的。”
“真身?”张木子听得眼睛一眯,随后笑了起来,“真君何必跟我们小辈开玩笑?”
“咦?”老供奉眯着眼睛看着李永生,“小哥眼力不错,师承哪位老友?”
李永生继续笑,同时还摇着头,“不可说,真的说不得,英王殿下也知道,我意不在官府,跟真君并无冲突。”
老供奉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咳咳,”张木子轻咳两声,“三月三是真武帝君诞辰,家师曾言,许久不见无心真君了,真君既然能观礼玄女娘娘寿诞,何妨前往北极宫一游?”
“嗯?”老供奉斜睥她一眼,“这位小道长师从何人?”
他当然听出来,对方是不容他动手,是以出声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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