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犹豫一下,壮起胆子问一句,“那些人不太好打交道,我能不能……说一说您跟烟霞观的渊源?”
李永生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发问,“还想让我帮你们捉拿野祀?”
“这点却是不敢,”这位战战兢兢地回答,“我就是担心……朝安局那帮家伙,要钱太狠,杀起苦主来也不手软。”
这就是“大檐帽两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了,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们捕房,不也是这么行事吗?”
“我们……”这位犹豫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回答,“我们也就是过一过手,都是乡里乡亲的,不会太过分,他们可真的是雁过拔毛。”
“你们也不差多少,”李永生不耐烦地一摆手,“你只管去便是。”
这位又犹豫一下,有心发问,却是没胆子,只能低声重复一句,“好吧,我只管去。”
李永生白他一眼,冷哼一声傲然发话,“你报我的名字就是了,看谁有这个狗胆!”
捕快闻言出去了,李永生则是给那三个排帮的家伙下了禁制,然后又在院子里搜了一番,将几个牢头也拎了出来,集中在前院看管。
一炷香的功夫,捕快就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一个中年人,一个老妇,还有一个小孩。
那小孩走上前,抬手一拱,正色发话,“朝安局检校都头元十三,见过李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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