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风回峰曾书书,家父有事不能前来,这几日论语就由我负责教授杨师弟!”爽朗的声音响起,凉亭外走了一位和曾叔常相似的男子。
五官清秀,一身长袍,二十上下,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他和曾叔常一般气质随和,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较为的年轻,堪称是曾叔常的年轻版。
“原来是风回峰的曾师兄,”杨启峰站起身来,语气倒是较为的热切,他是何等人物,拉关系,攀交情,这天赋点都已经的被点满了,也就是找对象的本事还未曾去点。
他和曾书书二人熟路起来,一言一语宛如多年不见的好朋友一般。
道玄不让杨启峰习武修道,可并不禁止他观看奇闻杂记,眼前他故意挑对方感兴趣的话题,找对方的兴趣投其所好,要是不建功才是怪事。
“和杨师弟真是相见甚晚,不过时辰快要耽搁了,不能和杨师弟继续闲聊了,我还有着要事要办,明日再来和杨师弟畅谈,”曾书书良久,他站起身来,对着杨启峰的肩膀拍了拍。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一会要是有人询问,一定要说我已经交你论语了,”声音较低的低沉,他在杨启峰耳旁轻轻的讲述道。
“曾师兄何出此言,刚刚不是为师弟我讲解了子贡赎人!”
“鲁国之法,鲁人为人臣妾于诸侯,有能赎之者,取其金于府。子贡赎鲁人于诸侯,来而让,不取其金......孔子曰:鲁人必拯溺者矣。孔子见之以细,观化远也。”
杨启峰朗朗的开口说出了一篇故事,他话语刚刚说出曾书书一愣,旋即就是一喜,他爽朗的讲道:“你瞧,师兄我的记性不太好,刚刚险些忘记了,”
“杨师弟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慧,将来是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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