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怪物“杀死”,重新再来,又或是被郭舒艺带走,进行一次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扮演游戏。
一圈一圈,最终构成一个无解的循环。
“……好绕。”陆月灵微微张开嘴,连头发都忍不住挂出问号的形状,“可郭舒艺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不清楚。”许冥摇头,“可我猜,或许和你之前差不多吧。”
因为“差一点就能得救”的认知痛苦着,难受着。而这份痛苦,又与其他人的噩梦产生着强烈的共鸣,相似的情绪层层叠叠,最终交织成一条强壮的锁链,全部压在了郭舒艺的身上,直到把她也压到承受不住。
她没法修改前任域主留下的规则。因为她自己,也正身陷相似的噩梦之中。
“……”陆月灵其实还是没听懂,但还是很负责地问道,“所以呢?”
“所以……我们或许可以换个思路,来解决这个怪谈的问题?”
陆月灵只是顺口一问,许冥却就这么顺着思考了下去,用力擦了下眼睛,再次喃喃出声:
“这件事其实可以这么理解。郭舒艺会失控,本质是因为她还待在凶手给她们制造的噩梦之中。如果我们能把她们都从噩梦中解放出来,郭舒艺说不定就会恢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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