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谨慎版许冥?不介意我这么称呼吧?”
“因为‘它’的存在,有些事我没直接和你解释。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两件事。
“第一,它确实有剥离情绪的能力。但那些被剥离的情绪,它们不像牙齿,也不像那些里面写的什么情丝,拿掉之后就再也不会出现了。不是的,它们更像是韭菜,你把上面一截割掉了,但它的根还是在的,它们还是会随着时间和各种契机,在本体内慢慢萌发、复长,所以除了努力学着去克服,别无他法。
“第二,就是有的东西,它远比那些所谓的情绪更深刻,更根深蒂固。它甚至会像芝麻一样洒满你灵魂的每个角落,无论切哪一片下来,里面都必定有它的痕迹。”
比如爱和喜欢、比如底线和坚守、比如某些信念……
“就像刚才,哪怕你只是一个情绪的载体,你也清楚地知道,死人的根是不可以拿的,这是原则问题——而我确信,许冥的灵魂,绝对还刻着比这更深刻的东西。
“我不想强迫你——至少现在不想。但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我知道,就像你说的,许冥本人其实很担小,怕的东西也很多。如果说恐惧是缝隙,那她、她……”
兰铎用力闭眼,搜肠刮肚地试图寻找出一个合适的措辞,然而本就已经快到极限的大脑实在负担不起新的任务……
于是在大脑一片空白的片刻后,他只能自暴自弃地开口:“她就像一个漏勺!”
门内的“许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