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就是之前放在玻璃展柜的物件,全都被转移到了血肉之墙的脓包中。他们进门时各自携带的座钟,也一并被吞了进去,此刻正当着兰铎的面,在一泡泡透明的脓液中载沉载浮。
他站在“许冥”的后面,试探地叫了一声。“许冥”慢吞吞地应了一声,却没回头,依旧只盯着那面挂满脓包的墙壁看:“怎么?”
兰铎定下心神,轻轻开口:“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许冥”点头,“你说吧,我在听。”
“行,那我直说了。”兰铎特意又回头看了眼,确认另外两人没有关注这里的情况,这才继续道,“就,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送我……铃铛的时候?”
“许冥”这才转头看他一眼,面无表情,也没任何回应。兰铎便自顾自继续道:
“那是在一个宠物医院的怪谈里,你因为不是动物,被剥夺了视力,看不见任何路,只能靠我扶着走。那个时候你就说,我应该佩戴一个铃铛,这样一来,再遇到类似的情况,你直接听着铃铛声就知道路在哪里了……”
兰铎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着,不知为何,越说到后面,声音越低。
到最后,几乎已经低到听不见。“许冥”微微颔首,很给面子地问道:“然后呢?”
“……”兰铎却沉默了。
顿了半晌,才听他低声道:“没必要在讲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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