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告诉我,当时的你,到底交易了些什么吗?”
同一时间。
血肉环绕的房间内。
拿着座钟的兰铎不知第几次从外面推门而入,遗憾地冲着屋里的人再次摇头。
陆月灵当即颓下了肩膀,狮子猫焦虑地在“镜老师”头上又踩了几下。
“这下头大了。”陆月灵道,“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她躲到了哪个时间点里,这样盲找肯定不行。还是得想点办法吧。”
“关键就是没办法啊。”狮子猫一跃而下,毛绒绒的尾巴不安甩动,“我们都没有相关的能力。唯一一个有能力窥探别人房间的人,这会儿又被寄生了。”
它说着,颇为怨念地看了眼仍在昏迷的“镜老师”,又忍不住冲兰铎嗷呜了一声。
“你也是!”它义正辞严地指责,“你知道她可疑么,当时干嘛不盯着!”
“……?”兰铎被一口锅砸得晕头转向,好一会儿才道,“你当时也没盯着啊?”
“那是因为我在构思我的领养意向书。”猫猫振振有词,仿佛它说得超有道理一样,说到一半,气势却又弱了下去,“她的气息也确实很干净……完全不像受到影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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